今天上Neo的熱瑜珈,課程後半段照樣做了犁鋤式(這名稱是好不容易查來的,因為我到現在還沒開始背動作)。
這動作我還做不來,目前腿是勉勉強強和地板平行的狀態。但今天在預備動作中把腿抬高時,視線望向上方,凝視自己細細短短的腳趾頭,它們看起來竟有些羞怯的模樣,平常釘在地上安安穩穩,升到高處被這般仰望時卻不好意思了。
我想到這具身體已能和其他人事物如此友好,彼此相親,在自己內部卻維持著絕對的階級制度。它不是威權,它只是還沒有經過教育,不曉得這種種的排列組合,極限的嘗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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